忽然之間想起一切

排山倒海   藏著刺痛和青澀的回憶

 

我從來不記得大一那年的每一天都是怎麼入睡的。

但記得在很安靜的夜裡,無聲地哭的話,可以聽到眼淚滑落在枕頭的聲音。

每一天,在龐大而安靜的班級,渾渾噩噩地準時上下課、吃飯、說些無意義的話、回家。

只要獲得一方沒有人的空間,我就會開始掉淚。

我討厭新學校,我討厭一切,我討厭繼續住在台北,我討厭跟喜歡的人分開。

我更討厭我喜歡的人不需要跟我聯絡也能繼續若無其事地展開新生活。

我感覺到我被拋下,像流浪狗一樣開始不知所措,除了更加用功以外,只是一點一點的讓生活朝痛苦墜落。

 

最後一根稻草

某個炎熱快要下雨的下午,那天可能是你分開以後第3次打給我吧,就在過了快要半年以後。

電話裡的你說你今天剛好回到台北,正在為營隊募款,我怯懦地說著那我想去找你可以嗎?

那年的我從來不懂得要怎麼去爭取我所需要的,這句話已經是我的極限。

可是你卻一口回絕了,乾脆而且沒有轉圜的餘地。你說你很忙。

 

你可能不知道我有多麼困難的壓抑自己的哭聲才可以好好把電話說完。

 

後來我發現再這樣下去我就可能會成為憂鬱症患者,所以我開始我的維新運動。

強顏歡笑逼自己參加各種社團,各種系上活動,努力去融入人群。

就在我終於開始覺得可以先不要去想你的事情繼續生活也無所謂的時候,系上活動跟你們系上的舞會時間衝突了。

我毫不猶豫地決定回絕你的邀請,況且我也為了那個比賽練習了好幾個禮拜,總不能說不去就不去。

 

其實我想我心裡是知道的,如果我去了,我一定、絕對、非常確定的會原諒你然後繼續那麼痛苦的愛你。

而我卻再也不想那樣生活了。我沒有辦法忍受每一天都痛哭到天亮的日子。

 

我沒有愛上別人,我只是沒有辦法再愛你了。

從高中的時候就一直都是這個模式。我愛你,而你總對我冷處理。我還是一頭栽進去,好像是真的用盡全力在喜歡你,討好你,可是卻沒有得到相對應的。

 

我們後來也從沒有好好的談過,我一直都極力避免跟別人談到這件事,因為我每講一次就想哭一次。直到現在還是會覺得些微的悲傷。

那時候的我無法處理這種情感,我給的太多太猛烈,我要的太多太自私。我善妒而且容易不安。我希望自己是你眼中的唯一,而不是僅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現在想想你的愛一直都是淺淺淡淡的,非常自然的,不會有太多激情,但是卻很溫柔。那時候的我還不懂,我要的是更多更多的,而你卻不能給我。

我那時開始意識到我竟然是那麼的脆弱,完全不夠強悍到足以獨立生活。或許是因為你教會了我什麼叫做自我中心的原則,才讓我現在可以好好地活下去吧。

就算我當時去找你了,最後可能還是會分手,而且,可能會分得更痛苦吧。我想。

謝謝你帶給我的成長,我還是有可能像當初那樣瘋狂地喜歡你,僅僅是因為你的笑容很可愛,身上的味道很好聞,但是我們都知道了,只是那樣的喜歡是不行的。

 

和你之間的回憶裡,我最珍藏的一個

只不過是有天下午,我們在回家的路上走著,你忽然抱著我在天空上轉了一圈。

你並沒有說些什麼,我本來好像在生氣或是難過,而那對我來說就夠了,我只是需要這些。

而我想你其實並不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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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鄭捷的事件,我開始漸漸地理出一些頭緒,想跟大家分享。一開始看見鄭捷被槍決的新聞,我完全沒有任何大快人心、舒暢的感覺,只覺得悲哀。關於他,我一開始感到毛骨悚然,後來驚訝地發現他其實是聰明而理性的。前些日子他在答辯時點出的教化院的問題,我自己感覺,這個人明明已經知道自己活不久了,卻還是願意利用他唯一的發聲時間去點出他體驗到的台灣制度的不完善。即使我在教化、心理學研究方面沒有任何基礎,我個人認為這個人非常可能,只需要一個轉念,或許他就會是個對台灣社會有益處的人,而不是那個從國中策劃殺人直到最後冷靜地執行只是因為想要自殺的人。

 

        從我自身的生活經驗裡,我看到的是我們的社會從來就只尊重成功者,而不是尊重人本身。從最小單位家庭開始,父母親通常只鼓勵傑出的課業、良好乖巧的表現,打擊任何他們認為沒長進的行為,一廂情願地灌輸孩子傳統的、雖然能夠安身立命卻不一定適合每個人的價值觀。所謂的成功之路在台灣非常狹窄,你不成功,賺的錢不夠多,書讀得不夠好,對不起,你將被冷眼看待,不論你內心有多麼渴望被認同,沒有人會在乎你的想法,即使是親生父母都不一定會。我們都是在這個環境下長大的,我碰巧書念得不錯,但是那些書唸得不好的,永遠在陰影處等待的孩子們,誰來關心他/她的失落感與徬徨?

 

       鄭捷供稱:「因為父母對我的期望太高,覺得求學太累、活得很辛苦。從小學五年級就開始計畫這起殺人案,對於砍人殺人的犯行一點也不後悔,還很舒坦,因為已經圓夢了,如果再來一次會殺更多人。」鄭捷很聰明,板中,國防理工學院(雖然被21),再來兩次轉學,一次到了東海環境工程,最後一次則想要考進中文系但沒有成功。在台灣人生中途換志願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因為每個人在填志願的時候都會受到無形的壓力驅策,哪個系出路比較好?哪個系分數最高?念哪個系大家會覺得你好強?是什麼讓一個從小寫小說的人因為考試考得好而進了理工學院?又是什麼讓他選擇在最後嘗試考中文系?

 

       客觀地來看,鄭捷擁有的實際資源比你我都多,他家境好,頭腦聰明,心思縝密,身體健康。他要是就這樣順順地過,未來可能是人生勝利組,受人尊敬、具有專業背景、有錢 有權,也完全不令人意外。只是他為什麼一定要選擇這條死路?是不是這些客觀的、關於成功的定義殺死了他?

 

       會不會或許只要有人在他還小的時候好好看清楚他適合在哪個角色裡發揮專長,他就可以不用走上這條傷痛的路?這個人很可能必須是他最親近的家人,因為他其實無法放下他父母的期望,也無法擺脫整個社會的價值觀。當他被國防大學退學,考轉學中文系考也沒過,自尊心嚴重受損之下或許就開始衍生了新的解決方案,那就是藉由一番轟轟烈烈對於社會的復仇來彰顯自己特殊的優越性。雖然我們已經永遠不會知道那個真正的原因是什麼了。

 

        你也許會問,那如果真的讓他唸了文學系,後來卻因為作品不被認同,窮到沒飯吃而自卑怎麼辦,會不會最後他還是拿出了刀子來砍人?

 

        也許會,反社會的人格有一部分是將自己對於整個社會的怨怒(自己在客觀條件上的失敗)發洩在毫無關係的人身上。然而我認為需要改正這種念頭,要從很小很小的時候開始,除了同理心的培養以外,家人能適時的給予他肯定與認同,作為他悲痛時的後盾;給予他足夠寬廣的空間去多方面思考,他就會發現每一件事都可以有非常多種看法,客觀條件並不是人生唯一的成功指標。壞事不一定是壞事,好事也不見得是好事。不是失敗了就必須感到自卑、絕望,進而否定自己而消極不繼續努力;另外就是學習如何用健康的方法去調適自己負面的情緒。

 

       說了這麼多,我還是對於整件事情感到非常悲哀。我想起鄭捷的母親甚至是到了死刑執行完畢後才萬分驚訝地被通知。我們的司法體系順應民間狹隘的價值觀,認為一個殺人犯的父母親沒有權利知道他們的孩子什麼時候會被執行死刑。你們都是失敗者,沒有權力談人權。這個社會持續的冷漠謾罵,帶著每個人自私的偏見與價值觀,強行的套用在他人身上,不需思考,不用反省,沒必要去了解。這個冷漠的社會,竟然就是台灣。

 

       最近有一首個的mv非常近似,看似祥和快樂而內裡卻黑暗血腥。分享給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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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 you, You.

 

I feel like a broken toy, spinning around and around... It just never ends.

There are songs and shouts inside me. There are shatters of memories glitering along the way we passed by.

Where were you? I just miss you. I can never reach you because I am so afraid of the way I lookd at you.

 

The things undone will remain undone and so fucking unforget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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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活逐漸被忙碌填充,我猜想你也是一樣。那些乾淨透明的兩人日子像是氣球,轉眼就隨著氣流冉冉而升,直到只看得見小小的黑點。如果生活是這樣,又和單身有什麼分別?假性單身就是雖不是單身卻又過著單身的生活吧。我開始有些懷疑這些年的感情,直到此時此刻的實質上的意義。我不想離開卻也無法前進地待在原地等待,酒精與放縱每一天都在凝視著我,我要的卻不比一隻貓更多。仍然保有的那些慾望,我放牧他們,讓他們繼續徘徊在懸崖,既不跌落卻也不再停留。我知道那是少了一大塊後的重心不穩,傾斜與暈眩,經常在心底深處發現一個個傷口卻不再感到疼痛與眼淚。我盡可能找到手邊所有能夠讓我忙碌的事物,像即將溺水的人一般用力抓緊卻虛弱著喊救命。

我感覺不到你了,彷彿你在我心裡已經死過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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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份工作的許多想像開始有些幻滅。

面對繁雜的往來手續與作業,我們已經盡量的簡化再簡化,真的已經很不錯,而且還有更進一步的投資。公司的體制我覺得是基本上是好的,而也很認真的在往好的方面發展。

但我還是會感覺到專業上發揮得不夠多不夠好。一心以為自己能夠從專業角度切入,幫助到人,卻也發現很多人只是貪圖方便,根本不需要任何專業諮詢,他們要的只是使命必達的送貨。

醫療業與服務業之間的一線之隔,就像這樣清楚地擺在眼前。

對於有些人你會很感激他們,因為他們認真願意討論和問問題

對於有些人你會為他們感到難過,因為他們幾乎無法好好打理生活,罔論用藥

而有些人,他們根本不在乎,他們只是不想出門,懶得自己拿,反正我傳個line就可以,何樂而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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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r 10 Thu 2016 00:52
  • 窺視

窺視,讓人獲得神秘的滿足感,好似我不用與人直接交往就能暗地裡明瞭一切。

發現自己是那樣的,喜歡靜靜躲著觀察,不發表言論,不說明原由,只是觀察和推理

卑劣的癖好吧,我承認,或許跟我生性怯懦有關...

面對越是無所謂的人,我反而越能直接了當的坦率。越是有所顧忌,就越容易察言觀色、三思而後行,甚至,躲在背地裡偷偷地觀察推測。

但有時,窺探不到想窺探的對象時,就只好悶得發慌。猜忌和推理都是同一條死胡同,從來沒有逃出成功的一天,但是劣根性使然令人不得不這麼做的時候,就會討厭自己為什麼如此愚蠢。

伸長了頸子在等待絕無可能的希望,甚至有時候連自己都不太知道那還算不算是個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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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之日,口是心非。

本來並不想喝酒的,卻不知道為什麼點了中杯蜂蜜啤酒迅速灌下,或許是這家店勾起那些不太愉快的回憶。後來刻意地跟同事走散,一個人走到過去曾去過的那些天橋上,呆坐在椅子上,望著底下燦爛流竄的車燈銀河劃過腳下。我只是想閉上眼,好好聽U2唱一首歌,然而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快樂不起來。

天橋上的幾個場景和我的眼淚攪和在一起,變得濃稠而重鹹,是我無意間在台北市潑上的辛酸污漬。我總會回來確認,到底洗乾淨了沒。

 

 

佳佳唱片不知道什麼時候搬到了地下室,我在門口躊躇著,始終沒有進去

重口味的起司義大利麵店正式的關閉了,只剩下空蕩蕩的一室破瓦荒涼

北門看起來古老而寧靜,一個嶄新的位置坐看相機路口交叉點

所有事物都在變換遷移,只有我的心情還在復古懷舊

是不是只要待在台北一天,我就會一直這樣下去

 

順序是,想起過去,然後想起現在,感到更加孤單

總要把自己放在委屈可憐的角色上琢磨,然後像個痴痴的觀眾般同情我自己

其實根本沒什麼好可憐的吧

再明顯不過,明確清楚,那是個自己設下的陷阱,還硬要把腳伸進去

那些浪費的精神與時光都可以做出一件禮服、再寫出一首歌了。

 

我一直想要安穩的感情生活,但是心裡面總不夠踏實

不斷地需要去克制自己,令人感到悲哀

這說明我的人格上還有許多的瑕疵與裂痕

在不願被人發現的小角落積著灰塵

 

或許我真的該好好地去漬了。

 

願蜂蜜啤酒洗淨我的髒污。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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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內心有一塊“學術自卑區”。好像沒有唸過碩士博士,在同學面前就會感到莫名的自卑作祟。感覺自己智商好像比整個桌子的人都低,感覺自己好像傻傻的在做些傻事。

我的確是個很粗心的人,真的很容易忘東忘西,也常常犯傻做些蠢事,或者衝動行事等等。但我不覺得那跟智商有關係,我想我念完碩士博士還是會一樣常常做些蠢事吧。

而且就是那股傻勁讓我一直在走奇怪的、蜿蜒的路途。我沒有後悔,也不討厭自己的個性,但是,如果總是沒有獲得他人認同的眼光,我就會變得脆弱而懷疑自己。

雖然我懂這些學術自卑等等不過是我自己的幻想,但是我還是會不斷感受到這種心態的折磨。這也讓我一直在考慮唸碩士,但是我還是不知道為何而唸,為什麼唸,要做什麼等等,我知道,我還沒想清楚。

經常覺得自己是不是總是做著別人看不起的工作,當開始這個懷疑的念頭時,自己竟也在某種程度上開始看不起自己,和原本自己的理想。

我從來沒有過那種無畏的自信,我的本質是自卑的,所有的自信都建立在別人的眼光裡。但是我仍然保有的是那個直覺力,我還是能夠發現自己內心真正重視的價值,進而推動自己去做、去試試看。

也許就是這麼傻,總是走了很多不必要的路,路途中也經常受到異樣的眼光,還有來自於自己內心深處的歧視。但是到頭來,或許這一切會帶我到一個不一樣的風景,或許這一切會有什麼意義。

 

或許想了這麼多,我還是會告訴自己,我其實並不後悔做這個決定,只是,總不夠自信。總在面對人們的質疑時,就開始躲躲藏藏、自卑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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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荏苒,我漸漸有了不一樣的想法。

2013 夏天。面對陽光普照的世界,我彷彿重生,重新回到理想中的學校懷抱,滿懷希望地想學會設計、了解美感,像是剛上學的孩子一樣興奮。

挫折:遇見美感很強,但是邏輯力很弱的老師,雖然我上課時幾乎完全無法理解他在說什麼,我還是很感激他給我的美感啟蒙,像是夢境裡面的一朵美麗雲霧,像是木質而古老的桌緣年輪。

2014 秋冬。

我憑著一股蠻力在衝刺,卻在大二時遭遇挫折,遇到真的很不對頭的老師。開始認定自己或許一輩子不可能懂設計,也採取草率敷衍的態度去做。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嘛的情況下,只好矇著頭就去申請交換學生,想要換換環境,換換老師。

2015 春天

在國外學到很多,發現自己不是學不來設計,只是方法不夠有效率、不夠精深。發現台灣只重技術卻不重視最重要的發想過程,教設計的老師有些自己會做“設計”卻並不會教怎麼想“設計”、設計過程,誤了很多子弟。

2016 混亂而寧靜

過去的我,一心一意想站上大舞台,領導全世界,甚至改變這個產業。(我依然想要改變這個產業,但已經不是從前那樣傲慢的思維)

現在的我經過幾趟流浪,那些與自己獨處的時刻,安靜下來只需要發呆的時光。孤獨讓我感受到,所謂的缺憾並不是因為能力不足或者錢賺不夠,反而只是來自於自己愛的人都不在身邊,或沒辦法好好給他們能夠一起微笑的時光。真正的缺失,是因為沒有去給予,是因為沒有付出、負責。

那時候我好像忽然看見自己有多麼自私,因為想要實現自己的夢想而忽略了許多重要的家人朋友,更讓自己身處於孤立的憂鬱,那不僅僅是因為操勞過度,更是因為心中有許多不自知的憤恨與遺憾。恨其他人不懂,遺憾著自己的無能。

 

在旅行以後我就知道

我一無所有,唯一想擁有的竟然只是你們的快樂。

獲得這些微笑其實不會很難,只要用心用時間好好體會,卻不是用力去證明自己。

 

回想起過去,我曾經很天真的希望自己可以像是有翅膀的天使那樣,用我最大的力量守護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不安悲傷。

那時候僅只是這樣一個念頭就可以讓我滿足與快樂。

 

我還是喜歡唸設計,我還是想要做出美麗的事物,學會美麗的視覺語言。

但我不要因為這樣而失去其實我很想珍惜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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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發現一個很好玩的東西

一開始根本不可能發現,要試玩一下才會知道

一般來說int()可以取浮點數的整數值

例 

>>>int(23.222)

23

float()則可以幫助整數變成浮點,加上.0

>>>float(23)

23.0

input()則是可以讓使用者鍵入任何東西,出來的東西直接是string

>>>spam=input()

23.332

>>>spam

'23.332'

但是這邊很有趣,如果想要把input出來的str轉成可加減的數字int 或 float,是不可以兩種直接互轉的,你必須先猜出使用者鍵入的int 或 float 才可以轉換

>>>spam=input()

23.223 #此時spam='23.223',而我想要取整數作為我的spam來加減

>>>spam=int(spam) #是錯的!!!

>>>spam=int(float(spam))#才是對的!!!!

>>>spam

23

 

 

簡而言之,從字串到整數中間需要一個自行辨別的過程。

>>>int('10')

10

>>>int('10.01')

Traceback (most recent call last):
  File "<pyshell#92>", line 1, in <module>
    int('10.01')
ValueError: invalid literal for int() with base 10: '10.01'

 

然而,對於浮點數來說就比較沒有錯誤的問題,因為他也可以直接把整數代換成.0

>>>float('10.01')

10.01

>>>float('10')

10.0

 

由於非常好奇所以又看了一下documentary

發現int()在數字用法跟字串用法是不一樣的,int(number)是直接設定成取整數, 但 int(string,base) 則可以任意更換base進位計算十進位的相對值

>>>int(10.23) 

10

>>>int('111',2) 則可以算出在2進位下的111在10進位下等於多少

7

>>>int('A',15)

10

在16進位有規定從10~15的數字被替換成A~F,所以電腦認得可以演算

但如果是20以上進位呢...繼續用英文字母代換到19!!

>>>int('I',20)

18

這樣理解過後就可以明白為什麼有小數點的string是不可直接算的,因為不管哪一種進位方式都不會出現小數點。

這也說明為什麼小數點數值需要另外分成一類(浮點值),因為在電腦的邏輯裡面他是需要用其他方式計算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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