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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在動作的    是我

我與靜物的生活   如生苔的止水   如相片中

那幾抹恆久不變的笑

空氣編織的太過細密

讓沈重都在吐納之間

窒息而死

我的每一個動作   都像貓步

輕巧無聲

不觸及任何人

甚至也不曾觸及自己

只有時光荏苒

在遙遠而晴朗的天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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