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Mar 18 Mon 2013 01:41
  • 辜負

你送來的不只是炭火

更是陽光般暖洋洋的

剛煎好的熱度

 

沒有留退路

從來不曾為自己想一想

你要是仔細想

就會發現我是多麼辜負那期望

 

我是辜負了

從未衰變的你

還有我自己

我是那樣的期望自己能像你一點

我卻誰也不像,只像我自己

不愛別人只愛自己

不走沒有退路的路

 

我辜負你

因為就算此時此刻

我也還是想聽見誰的聲音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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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r 16 Sat 2013 17:57
  • 猜忌

開始在逃離
我們之間那層黏糊糊
不舒服的猜忌
沒有答案的謎題
你只是急促的拋落
然後以一種莫名其妙又無辜的神情以對

我不需要你猜測
更不需要你為了猜測我而丟下的更多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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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r 13 Wed 2013 23:14
  • 畫畫

"這張要怎麼填滿呢?"

現在我所能想到的問題就只有這樣,而且揮之不去,好像我對再不對那空白做點什麼就會喪失一切意義。

在你消失以後,我整天畫畫,停不下來。

只是將對你的印象輸出而已吧,正常的文件是可以把檔案拿去影印店印出來,但那對空曠的思考來說是行不通的,我只能用畫畫的方式重新填補。

我畫了深夜大海上的北極星,畫了春天爬滿了蔓藤的窗櫺,畫了山谷中瑟縮的野鳥,畫了一隻手伸向天空的無盡......

這次要畫些什麼?

其實我早就明白,我就知道你總有一天會離開,懷著這樣的心情的我在你憤然摔門的那天並沒有激動落淚或是傷心欲絕,唯一感覺到的,是非常的空虛,所以就這樣不停的畫來填滿這個角落和那個角落的空虛。現在它們把空白的牆都佔滿了,擺著我們合照的小桌也都放滿了畫具,地板上有幾道水彩痕跡,紅的和紫的,是我不小心掉筆畫成的;洗筆用的水瓶變成噁心的顏色站在餐桌上,地板上還散落著一些素描和草稿。這裡儼然是個藝術家的工作室,空氣裡只剩下水彩厭膩的味道,而你幾乎像是從未住在這裡了。

我坐在你最常坐著的那塊沙發喝著啤酒,扶手表面已經磨出細碎皮痕的地方,摸起來有種老舊與熟悉的感覺。你從不丟東西,你總說已經有感情了,捨不得。看著眼前這一切色彩和圖形緩緩交錯又分離,在我睜眼和閉眼的瞬間模糊成一片緩和的淡色純白。還是想不到要畫什麼。

對了,可以畫你吧,我今天敢不敢畫你呢。

我閉著眼在腦中一次次勾勒你的臉型與角度,我覺得你的左側臉最完美的角度是45。不知道怎麼了,心的地方有種酸苦的飢餓感,睜開眼我才發現滿臉的淚水。

還是畫海灘上戴草帽的女人背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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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側耳傾聽

 

       你說你不屬於台北,不習慣台北的溼冷冬天,我只是笑笑而沒有作答。

 

       其實我向來也討厭台北的冬天,總下著像是全世界最悲傷的細雨,明明應該是透明的液體的雨,感覺起來卻像灰藍色的毛玻璃,籠罩了整個台北的巨大而憂鬱的透明玻璃蓋,悶窒著一切。溼透了的每雙鞋子,仍然忍受一切毅然地快速移動著,城市的吐納似乎並沒有改變原本的節奏,但是我們都是濕嗒嗒的勉強跟上拍子,不管是心還是身體。

 

       不過,因為很冷,所以有藉口緊緊摟著你趕路,用臉頰感覺你說話吐出來的溫暖氣息。你的瀏海稍微有點淋溼了,一束束小小的、彎彎地貼在額頭上的樣子非常可愛。

 

     「怎麼樣,下班後去喝杯咖啡吧?」午休的時候你一邊啃著排骨便當一邊那麼說著。

 

       看著13樓落地窗外,小小的、蒼白的台北冬季,好像可以拿起來搖一搖,憂鬱就會安靜地紛飛而下的漂亮玻璃球,那裡頭,藏著更多更多小巧的、有溫暖燈光和抒情搖滾的小巧咖啡店,我說它們是“slow motion”,因為那裡面時間的濃度是不一樣的,像是黑咖啡那樣香而濃鬱、緩緩流動的時光,一切都因為緩慢而被徹底地注意了,而那也許就感動了我。

 

       我總放空得漫無目的,小口啜著黑咖啡,伸伸懶腰,然後一個字一個字慢慢地看著小說,偶爾因為一首喜歡的歌而抬起頭來仔細聆聽;你卻不同,即使在是這樣的時空感之下你仍然可以專注快速地處理信件和報表,不可思議啊,不過有無線網路又有續杯咖啡,似乎很方便進行工作。

 

       咖啡店名片上的上網密碼是緩緩流逝的時空裡一道巨大的裂縫,可通往另一邊高速的那個世界。那個世界裡,有個平行同步的台北城,每個人低頭後都成為那個世界的人,抬頭後又回到這個世界的自己,但同時雙方也一直在同一條路上走著、在同一班捷運上坐著,彼此永遠無法明白對方真正的心意。

 

「好,我想要去有麻糬鬆餅的那間。」我吞下最後一口御飯團後那麼說。

 

       離開公司時,天空是紫黑色的絲絨,鑲著無數銀白細雨,柏油路因雨水的滲透變得平滑光亮了,紅綠燈、車燈就著這雨鏡照出了斑斕模糊的細長倒影,此時的台北像是一幅用色大膽的印象派,還像後現代藝術品般突兀地叉上冷酷的東北季風。我們困在下班的車陣中,喇叭聲、引擎聲、雨聲交織成一片音牆般的奇異和諧,熟悉一如往常的城市噪音,我感到非常安心。 

 

       在台北的冬雨中騎摩托車是非常痛苦的事,尤其是當你沒有一雙能夠防水禦寒的手套的話。你的手指會像個忌妒的情人,憤恨不平地傷害你、接著就悲傷地麻木她自己。停紅綠燈的時候,你溫柔地搓搓我抱在你肚子上的冰冷手指,好像我們的手們如果可以互相訴苦的話,我們也就可以和手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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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過幾天我就要去旅行了,自己一個人喔。」說著我叉起了一塊烤的非常漂亮的水滴狀鬆餅一口咬下,把麻糬內餡拉得長長的。

 

       「不會寂寞嗎,沒有我陪你?」你回覆了一封e-mail後隨口這麼問著,因為怕被我吃光而趕緊也咬了一口。

 

       「會啊,但我喜歡偶爾寂寞。」其實我討厭寂寞的,但有時候我們需要寂寞來提醒我們有多討厭。

        那個深夜,飆車離開劍潭,只能漫無目的地騎遍台北,直到眼淚停下。中山北路的橋上可以俯瞰已經打烊的兒童樂園,昏黑的、停止旋轉的木馬們,像極了我對你所有的美麗幻覺,終究是要停止運作的。直走、左轉、左轉、右轉、直走...,每一個路口的隨機抉擇,領著我來到信義路上。

 

       在約莫八年前,這條路上有令人最為動容的、最朝氣蓬勃的整排路樹。那年我穿著嶄新的高中制服,從三重坐上往台北的公車,一路上的風景是鉅細靡遺的都市演進史,直到迎面撞上這面極致的綠,純粹的綠...仿佛我們演進的最終答案就在這裡。最喜歡夏日午後的公車安全島,享受濃鬱的綠光剪影和微風,那是巨大的生命力,隨意卻有自信的生活著,像極了那時的我們那麼生動。然而有一天,這些路樹全被砍掉帶走了,剩下一顆顆令人心冷的橫截面,最後連根帶土也給移除了,景色從此換成了永遠不斷施工、不斷發出噪音的捷運工地。城市迅速地科技進化了,而心卻從未脫離原始。

 

       我總算停在路邊,靜默地,聆聽這些喀啦拉喀啦、嘎唧嘎唧的噪音,不知怎的卻漸漸安慰了我,我掉進一個井然有序而永無止盡的矛盾邏輯裡,就像那噪音那麼規律煩躁卻從未停止,至少它是個邏輯,我唯一的依靠。

 

       吃完了鬆餅,咖啡也酗得差不多了,我們穿上外套,離開這個溫暖舒適的小巧避風港,外面的夜倏地就朝身上壓過來,使勁地架著我們殘餘的一點暖意,終於只剩下冷風的巴掌聲響徹耳際,和紅著臉、吐著煙的彼此。一路上默默無語,牽著的手是熱的,但無力與冷感再次埋伏於所有看不見的陰暗角落,喏,你也發現了是嗎。這城市對我而言是病的,只因它擁有太多黏在我回憶裡的標籤紙了。

 

      我想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就只是這樣想著,所有反反覆覆、機械式的噪音竟在那瞬間停止了,像是喀擦一聲乾脆地關上了開關,我驚訝地停下腳步,側耳傾聽,卻除了自己再也沒有其他聲音了,世界安靜得像是所有生物都已經深深地埋入永凍土,等待下一次的重生。

 

   「欸,我們分手吧。」深卻非常安靜的呼吸著,顫抖的聲音迴盪在我腦海。

 

   「........妳別這樣,為什麼?」你頓住了腳,手還牽著卻開始彷徨失措了。

 

   「因為你其實並不需要我。」而我卻非常需要你,幾乎是乞求著你的每一個關懷的小動作、每一次不經意的貼心,我總為了那一點點像麵包屑般的小事而雀躍。我後來知道了,那並不只對我,你對誰都是這樣,我所佔據的空間幾乎和其他人一樣。

 

   「如果我對你而言不是那個最特別的人,那麼你別再對我好了,好嗎?」淚水一向不是我可以控制的變因,所以我甩開了你的手,就那麼跑了起來。

 

   「妳不要走,喂 ! !」遠遠地我聽見了似乎是這樣的呼喚,卻是異常冷靜的語調,但我已不打算回頭。

 

       模糊不清的腦袋和視線,高跟鞋在一片寂靜中清脆地響著,濺起水花。這次我要用盡全力地跑,逃離台北,逃離手機,逃離你,直到確定開關再也不會打開。

      

       容易藏身其中的都市,就是不管受了怎樣的傷害,你仍可以抹掉眼淚和血污,佯裝成若無其事的路人,在這裡和人擦身而過。所有的故事都正在撰寫,卻沒有人適合閱讀。我跑累了,停下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深夜的西門町中,大街上店家早已熄燈,取而代之的是一條燈火輝煌的攤販小徑,賣滷味、熱狗、賣徽章、娃娃,各式各樣,人潮雖然少了許多,卻有一種更親切的熱鬧,就連我也跟著愉快了一點。我要了一包滷味,隨便買了一張午夜場的電影票就潛入稀疏的觀眾中,一個更牢固的理由不讓自己把手機開機。

      

       我好像是“真的”聽不見了。

 

       剛剛買滷味的時候因為心不在焉而沒有察覺,現在電影已經開始,不僅僅是預告片沒有聲音,連片頭曲都沒聽見。最初的五分鐘裡,我認定是電影院的音響壞了,正猶豫要不要開始睡覺算了,卻突然發現周圍的幾個觀眾都聚精會神地看著螢幕,不時露出大笑的神情,卻沒有任何笑聲,這樣看來應該不是電影院的疏失,而是我自己的問題。

 

       仔細去聽,會聽見嗡嗡的聲音持續,而且變得越來越大,那是最安靜的環境才獨有的空氣細微震動。我的呼吸聲現在聽起來像是用聽診器靠在胸口上聽見的那樣悶啞而龐大,是真的。我微微一怔地害怕了起來,雖然馬上就要求自己冷靜,但心跳聽起來還是加速了。

       

       回想起來最後一次聽見外界的聲音,是你說的話。

 

       其實聽不見也好像沒有給我帶來很多困擾,我努力地正面思考,卻不明白為什麼我只聽得見你的聲音?還是那聲音其實也是發自於我自己?是我期望著你的挽留,所以在心裡冒充了你的聲音,認為這就是你該說的話,你該求我別走?而你也許根本就不需要我的回首。

 

       因為並不是一種疾病的緣故,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畢竟耳朵的功能算是正常的,只是只聽得見自己的聲音。也許是在於某種未知的力量下,我的四周被抽去一層薄薄的真空,簡直像在一個自我的保溫瓶裡,空泛的溫暖與極致的安靜。往好的方面看,現在所有的其他事物都由我自己來配樂了,可以給他們加上荒誕爆笑的對白、淒美憂傷的詩句、音效背景。世界只是我當下心情的直接投射,直接反映著我的內在。

 

       迎面來了一對小情侶,約莫高中生的年紀,輕扣著的手和靦腆的互視而笑,因為夜深了而顯得有些倦意的兩人,像是在趕最後一班捷運。女孩面帶愁容地說:「 慘了,回家還得復習英文,明天要小考。」(設計對白)男孩抓緊了她的手,更快步地走,一面回頭卻神色自若地回答:「不要緊的,我們一起留下來重考。」(設計對白)像是放下重擔了般,女孩笑著地隨著他趕路。

 

       我嘆了口氣,呼氣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像是在打盹。現實生活裡,我是否也是這樣為你配音?將你放進我的電影中,幫你構思角色設定與對白,滿足自己的小小慾望。

 

       活在自己的電影世界裡其實有點慘,也許是我過於入戲了。

 

       灰色的薄雲飄過我眼前,坐在附近的天橋上喝著不需說話就可以買到的便利商店啤酒,底下的車子不時安靜地呼嘯而過,劃出一道道亮白的直線,我就坐在不斷流動的銀河頂端,帶著微微酒意而覺得身體暖和,心情平靜。遠處的天空不知不覺間已經從濃濃的深夜稀釋到即將天明的淺紫了。不論如何我都想要聽見你的聲音,來自於你真正的聲音,有點低沈但是笑起來卻能渲染四周的聲音,我想聽見你的世界,不只是我的。

 

       帶著這樣的心情,將酒一口飲盡。我撥了通電話給你,響了很久,你終於接起來了。

 

    「喂,是妳嗎?」你惺忪而尚未清醒的聲音,沒錯,我果然聽得見你。

 

    「...恩,是我。」是心在發抖的聲音,我想說出一切,簡單利落地直白。

   

    「雖然我們名義上是男女朋友,但是我要的不止如此,所以我失望了,走開了,可是不論如何我都還是喜歡你,不論是朋友的喜歡還是更多的喜歡都有喔。」

 

    「...我知道的,對不起。我想清楚了,我只能給你這麼多,之前我也很努力地在為妳改變,但現在這樣...是不是算是失敗了?我很抱歉。」你靜靜地說著,仿佛只是在描述一道出奇簡單的問題,不管是誰都看得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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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對白,其實我已經全忘了,唯一清楚記得的是自己的哽咽聲,聽起來像一隻困在懸崖上的山羊;你毫無表情的聲音最後也漸漸模糊散去,只留下一團像是鞋底的口香糖般的厭倦。

 

        掛上電話以後,我竟然又聽得見了,熟悉的交通噪音震耳欲聾地喧嘩,卻令我感覺恍若重生。

 

        一個新的世界,新的台北,新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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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北車站的早晨,幾乎空空蕩蕩的東南西北四周,幾個流浪漢沿著牆角蜷縮熟睡著,陽光傾斜而輕盈地熱著我的背影,這座城市雖然因你而帶點憂鬱,但是在這種時刻卻挺會鼓勵人的,用它特有的方式給人一點往前踏步的力氣。在最熟悉的台北景物上釘好了屬於各個時期的我的明信片,然後離開它,才有機會重新思念它。我拉著厚重的大行李箱,買了高鐵票,說要旅行其實是騙你的,其實我早就申請調職到台南。

 

        即將離城的瞬間,我彷彿見到台北的各個小小巷弄,我們成雙的身影彷彿才剛掠過巷口;午後的陽光閃爍,風摟著落葉搖擺,想追上去看個清楚,一個轉角後卻只見那夜大稻埕的煙火正在巨大灰暗的城市陰影下絢爛的不斷綻放。

 

        妳聽,那是釋然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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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換了新的工作,同事沒有以前多,也沒有以前那麼有趣了QQ

工作內容呢...也千篇一律就是了

但卻變得自由許多,開始能夠自在地運用時間!!!

最近感到最幸福的一件事,就是中午的時候能夠下班

見到涼涼暖暖的中午陽光刺眼,能夠想著今天要去哪裡吃什麼午餐

雖然總是一個人吃,我卻很滿足於這樣的solo life

有時候能夠慵懶的小睡一下,再起來繼續努力練習

能夠聽整整半天的音樂一邊做事或看書,真的很棒

晚上還能去跑個步或是彈彈琴

週末懶洋洋的出去看個電影

真的很完美。

 

不過現在最討厭的就是星期天

在大家都在放假打卡出遊的日子

我要上一整天的班!(流淚)

 

有時候會慵懶的想...

這其實就是我要的生活吧

想幹嘛就幹嘛

完全沒束縛的日子(只差沒什麼錢了)

以後要是夢想成真

恐怕也不可能這麼閒適了

那麼,是不是很矛盾呢?

 

 

我的夢想裡

從來都沒有婚姻和小孩

我也不懂為什麼(為什麼大家的夢想裡都有...==)

也許還像個小孩一樣,還是自私的吧

不如說我是阿怪吧,就像陳奕迅歌裡唱的一樣。

所有要綁住我的東西我都會產生一種有點討厭的態度

但是卻又不是真的討厭,因為我實際上是需要的

包括家人、朋友、愛情、工作(錢)

當然還有婚姻和小孩,但我真的覺得我可能不需要這兩項....

 

骨子裡我是孤獨厭世的,徹底的需要自由的

但我卻有一顆好勝、想證明自己會成功的心

 

選擇不做阿怪,就是屈服嗎?

不是的,只是為愛或是某種目的

而選擇犧牲了那樣的自由自在

只是我不知道我有沒有那麼會犧牲我自己。

 

坦白說,我覺得我可能還沒嘗夠自由的滋味

未曾體驗過極限,就別叫我放棄妄想

 

你是唯一不會綁住我的人,卻綁在心上

大可放心的把你放在那大夢裡的某個抽屜

你可說是個極特異的例子

這是很弔詭的事情,我必須要對你付出一些什麼

我才會真的感到自由。

對於其他人的付出,卻幾乎都要以自由作為犧牲換來

 

是的我是阿怪

至少我現在還是個阿怪。

 


陳奕迅 

阿怪


作詞:林夕
作曲:Dan Hougesen/Tom Lindby/Bo Christensen/Sune Thor
編曲:劉志遠

我們叫他阿怪 他說的最多的是拜拜
錢賺夠了就離開 直到不能夠生活他才回來
他常說日子過得太快 還沒攀過烏拉山脈
他有他未來 我們學不來

阿怪在飯店長駐 永遠都在準備雲遊四海
一間房子可能不方便攜帶 拿不走的他都不會買
他常常說 日子過得太快 還沒試過住在寒帶
他有他未來 我們都學不來 學不來

阿怪他長的好帥 女人一見到他就發呆
可從來沒有聽過他和某人談戀愛 也沒有打算生個小孩
他常說 日子過得太快 還沒親眼見過鬼怪
這就是他未來 我們學不來 我學不來

我們活在 選擇的年代 選擇電視該看哪一台
選擇一個人 值不值得愛 選擇離不開 選擇生小孩
我們很努力 活得精彩 好讓看起來 活得精彩
我們自由自在 選擇著未來 我們選擇 選擇不做阿怪

他常常說 生活不能安排 還說 不能按理出牌
他有他未來 我們學不來 我學不來 學不來 誰學得來

他說時間好快 還沒試過親身種小麥
阿怪 說時間好快 來不及到北極看苔原帶
阿怪 說時間好快 來不及看一朵花怎麼盛開
他真的真的好奇怪 說沒有時間談個戀愛

 

BYE 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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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一個星期,我們之間的半衰期。

不知道怎麼形容我現在的感受,也許是有點悲慘

不是不想了,只是越發地明白那裡存在著的不可逆性

就越是不願意再主動與你聯繫,反正我似乎是做不到了

更加地

大前提是我再也不會見到你

因為我很清楚我必須不能再見到你

這件事才真的會畫上句點。

 

只是,也許對你來說...

這份關係的薄弱,仿佛用手就能戳破

撈金魚遊戲總是很快就結束

你不在意的,不是嗎?

 

永遠都是只有我一個人偶爾想起時

還會過的很不舒適、還會想要寫寫歌唱唱歌吧

 

總而言之

我們,讓我逃過一劫了。

 

謝謝你還有謝謝我

因為這樣我才真的對得起你

讓我真的能成為那個

我認為是對的的人

 

從今以後

這條路上

頂多是會偶然浮出來的

對你的想念

僅止於想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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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他。

我想我沒法離開它的

 

我知道我不會成為一個超強吉他手

但我還是放不了手地彈著

寫著歌

那像是一種習慣

讓最真實的我隨著旋律或是練習

逐漸塵埃落定

 

寫歌聽歌

總還是沒來由地想著你

 

我明明就知道

你不算什麼的

只有在我心裡算是什麼而已

而我在你心裡可能根本沒有什麼

 

我好了嗎?痊癒了嗎?

我想從來沒有

不是傷口

是刺青

 

我不怕了

不怕你離開我

因為

在我心中

已沒有什麼可以離去

我自己都已經走遠

你亮著門口那盞燈

我卻只是在周圍徘徊

貪圖月光與冰冷空氣中

茫然的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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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就一肚子火

我只是想要單純地工作而已

為什麼要那麼麻煩

被瑣事纏身

 

不會事先跟我說好嗎

我跑公文你要給我薪水嗎

莫名其妙要被那麼多人氣死

一整天都在跑公文跑公文跑公文

那麼繁瑣又無聊還要忙著安慰學姊

媽的,我才需要安慰吧

 

早知道這樣我就不來了

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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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率]

一輩子的時間裡

茫茫人海中

遇見了誰又喜歡上其中的誰

這是機率

沒有公不公平完不完美

我們從來不是莊家

 

[生物本能]

愛情,剛開始僅僅是一種朦朧的直覺

只因覺得美麗,所以輕輕靠近

默默觀察對方,生物本能的

我懦弱但我同時也勇敢無比。

 

[環境與情緒]

極端的環境或情緒通常會帶來愛情的感受。

環境需要相似或相同,逆順皆可

我們有依靠與被依靠的需求

互相依存著生活

因為有實際上的需要而疼惜。

情緒極端亢奮或悲傷的同時

我們可能激動地愛著

一種腦內生化反應形成的錯覺

短暫卻也仍是愛情的一種

 

[時間]

非常重要的軸線

時間越長,越能給出事實、真相

剝掉了那些美麗的殼

長期的互相琢磨散發的淡淡光輝

一種獨特的共生愛情

混雜其中的也已有了無數原因

時間是最後致勝的關鍵

但勝利到底是什麼?

 

[婚姻]

人造產物

給予司法上的法定權利

所謂的合法擁有

以保障實質上

因愛情而起的利益損益

同時也賦予彼此極大的[環境][機率]優勢

勝利?

通常愛情是以此作為終極目標而存在

但現在寫著寫著

看來卻本末倒置了?

Do you really need this contract ?

FOR WHAT ?

 

[結語隨筆]

無意間看到了當年吳岳老師談愛情的影片

當年我在台下,似懂非懂但笑得開懷

現在卻不知不覺流著淚...

擁有什麼其實並不重要

能擁有是福氣,是運氣

不能強求

 

疑點是

以各種形式存在的愛

難道僅是因為各種因素造成的”朦朧美感“?

對焦以後我們就會失去那些美好感受

因而不再去愛嗎?

很有可能,但無法證明。

 

也許我只是勇敢且懦弱地將你朦朧化

僅僅是為了保有這份美麗

Mr. mu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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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eb 13 Wed 2013 03:37
  • 腐壞

酒的氣味從毛孔擴散在空氣中

舌上的辛辣感至今還沒走開

我只是漸漸腐壞的

醃製品

 

在酒裡

什麼遠大夢想、悲傷緬懷

全遙遠的如同下一次投胎轉世

麻醉的氛圍,哭笑都加劇

卻渾然不覺地徜徉

只一件事該去好好執行,絕不怠慢

縱情享樂而已

 

忽然之間,我懂詩人怎會流連忘返酒店與酒醉

因為清醒的人們總說著諾大的道理

“把握當下,把握人生,及時行樂”

真正能執行的

卻總是酒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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